| 因为人痘本身就是天花病毒，种痘者在完全康复之前仍然具有传染性，所以很多人存在顾虑不愿意接种，天花仍然在世界各地流行。一直到1800年前后这个问题才迎来了转机，当时人们已经注意到牛痘和天花之间存在一种似有若无的联系，传闻很多得过牛斗的挤奶女工身上都会长一些小疱疹，症状很轻，很快就能痊愈，之后就再也没有感染过天花。
但这个说法在医学界并不被承认，因为有很多医生都能举出感染牛痘后照样会感染天花的反例，所以大多数医生就把这个传闻当做无知百姓的迷信。而爱德华·詹娜则是花了25年破解了这个难题，其实问题的关键在于牛痘的定义，至少有三种疾病能够在奶牛身上产生疱疹，其中只有一种是由牛痘病毒引起的。但大家都叫他们牛痘，所以才会出现得过牛痘还会感染天花的现象。
找到了真正的牛痘，1796年5月14日，爱德华·詹娜正式开始了牛痘实验。他从挤奶女工的牛痘脓包里取了一点逗浆，然后用一把清洁的柳叶刀在一名8岁的男孩詹姆斯·菲普斯的胳膊上划了几道伤口，将豆浆涂抹在伤口上完成接种。大约过了一个半月后，他给詹姆斯接种了人痘，男孩并没有出现任何全身感染的症状。几个月之后再次尝试，同样没有全身反应。
这足以证明牛痘可以让人对天花产生免疫，可能有人会觉得爱德华詹娜此举有些激进，拿别人的儿子做实验，他怎么不拿自己的儿子做实验呢？事实上早在1789年，就给11个月大的儿子罗伯特接种了牛痘，并于1790年，1791年，1792年，屡次用人痘接种以确认疫苗的保护期限，幸运的是罗伯特对父亲的每一次天花挑战都拥有了抵抗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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