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9年春抗美援朝老兵刘禄曾赴美访问,在纽约的一次聚会,上一位名叫詹姆斯伯特那的人一眼就认出了他,并激动地握着她的手,说“在朝鲜,我曾是您的俘虏。”刘禄曾笑答“我记得你。”时光回到1951年,大使的詹姆斯伯特纳是美军王牌陆战一师的新兵,而刘禄曾是志愿军中的翻译员。当时志愿军抓到联合国军的俘虏,语言上无法沟通,无法审问,翻译员就成了军中的稀缺人才。 彼时上海姑娘刘禄曾刚从东吴大学法学院毕业。本来准备去学校工作,可抗美援朝一打响计划马上就变了,都是高级知识分子。到了部队,基本都被安排在了提供部,负责翻译大量缴获的军事文件和宣传品,还有审讯战俘。第1次看到外国战俘,刘禄曾印象很深,“披个毯子,非常狼狈”。上级要求迅速审问,三天内了解俘虏的来龙去脉。翻译还不能光懂语言,还得学习了解军队的编制,军事用语,敌军概况等等。刘禄曾基本就是边审边学,吃饭都是握着笔杆子在笔记本上狂写。 博特那为什么这么多年以后还能记得刘禄曾因为我军宽待俘虏政策。他曾在审讯中生病流露真情,这让伯特纳对志愿军和这位女军,留下了深刻的印象,而刘禄曾之所以记得博特纳,是因为我在他的身上,落实的服务政策比较多。1952年底,刘禄曾被安排到第二十四军政治部敌工科,随广播小分队上前沿对敌进行英语广播。对敌人进行心理攻势,虽然不是真枪实弹,但是广播小队也在前线,上去就是九死一生!穿着大棉帽子不得不在雪地里狂奔躲避炮弹,好几次弹片子弹擦着头顶通过。 有时候,在坑道里一待就是好几天,缺水缺食物,大家挤在一起,空气十分浑浊。有一次刘禄曾去检查广播线路,一出坑道马上就晕倒了。原来是呼吸新鲜空气,发生了“醉氧”。战友把刘禄曾放到石头垒成的床上,半个小时后才缓了过来,圣诞节前后刘禄曾他们用留声机播放《欢乐颂》《铃儿响叮当》等圣诞歌曲,播放美国人熟悉的民间小曲,还会念美军士兵身上找到的“一封没有完成的家信”,目的就是激发对方思家厌倦的情绪。到了1953年停战前夕,刘禄曾他们放广播对面还会停止开炮。1953年7月27日正式停战,刘禄曾也在不久后回国,他不知道,当初一起入朝的22位同志是否都还活着,他只知道,从入朝的那一刻起,每个人都做好了牺牲的准备! |